莫方又双叒叕回来搞事情了

爬墙一时爽,一直爬墙一直爽。

【苏靖】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壹)

这里是一发群宣文,只是为了发糖,所以没什么具体情节,可能会有ooc_(:з)∠)_

大家轻拍(ಥ_ಥ)

文/莫方

又是一年冬至,外头寒风凛冽,大雪滂沱。梅长苏依旧是怕冷的厉害,龟缩在屋子里不愿动弹,而萧景炎亦依旧如同一个大火炉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郁得仿若能灼伤人的温度。于是每当隆冬降临,梅长苏就恨不能将这个移动的天然火炉绑在自己的裤腰袋上去,而每每这个火炉也会依着他。

这日也不例外。

萧景琰裹挟着一身风雪从外边回来,刚将身上凉意散去就进了屋,也不等梅长苏向往常一般诸多明示暗示之语便主动过去将他冰凉凉的双手握到自己滚烫的手掌里。

梅长苏有些诧异的抬起眼,“今日如何这么自觉?”

“今年的雪下的有些异常,竟似比往年的都大,照这么下去,估计明日是出不了门了。”

出不了门么?

梅长苏垂下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萧景琰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笑什么?”

说完又小声嘟囔抱怨了一句,“这手是冰做的麽,怎么捂都捂不热。”一边说着一边将梅长苏仍旧冰凉的双手抬起放到嘴边,呼吸吐纳为他取暖。

梅长苏就这么看着他,看他鼓起得腮帮子如同那刚新蒸出炉的白白嫩嫩的馒头似得,让人这么瞧着就想用嘴去咬上一口尝尝其中滋味。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任是谁看见自己意中人为自己如此体贴细心服务,只怕也是难做那一回柳下惠的。

梅长苏自认他们二人已互通心意,即已心意相通,那么他若是要做点什么也不过分吧?

萧景琰浑身一僵,嘴里的动作也随之迟滞下来,“我倒是从未想过先生原是如此孟浪之人。”他绷着脸,语气郑重,脸上神情更是端庄严肃,一副不容侵犯的皇子派头,偏梅长苏就喜欢看他这副模样,每次逗弄起来都有趣的很。

“殿下可是要问罪于我?”

“你,嘁,一扳子打下去只怕十天半个月都爬不起来。”

“呵…”梅长苏欺身过去,“怎么,殿下舍不得,心疼了?”

“你……坐好。”脸绷的更紧了,嘴唇也随之抿起一条刚硬的线条。

梅长苏忍住笑,“好好好,我坐好。”他嘴里虽说的极为乖巧听话,但手里的动作却是全与之背道相驰的。只见他将手从萧景琰掌中抽出,随后又极快的将之塞进萧景琰热烘烘的内衫里。这几乎是一种无赖流氓之行径了,偏由他做出来却让人不忍斥责,尤其是当他摆出那副委委屈屈的表情可怜兮兮的对着萧景琰说,“景炎,我冷。”

于是只得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梅长苏扬眉一笑,将手伸的更深了些。萧景琰有武艺傍身,底子好,加之他本身并不算多怕冷之人,是以内衫只薄薄一层,似夏日单衣,因此当梅长苏将手往更里头探去,那冰冷的触感兀的贴上来,绕是萧景琰已有心理准备还是被激的浑身一抖,梅长苏察觉到他动作,低低一笑,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止。

顺着绵软衣料一直直驱而下,手指偶尔有几歇停顿,却也只是在那方寸之地来回画着圈,他总是极有耐心,也总是有许多旁人无法领会的小心思,像现在这般以指作笔在那衣衫上如同隔靴搔痒般描摹,也不过是因为知晓这手下的皮肤有多怕痒而已。

要说萧景琰的弱点,第一当属林殊二字无疑,而这第二嘛,便是那较之常人而言更为敏感的身体。当初梅长苏第一次发现这一项绝顶“机密”时,当即就把人压在身下挠他咯吱窝玩闹了小半个时辰才罢休。那已是久远之前的事了,但每当忆起却仿佛还是昨日发生的一般。

梅长苏噙着笑,将手再一路探下,而后五指灵活转动,那里衫便散了,只是碍着外袍仍庄严束缚在身,于是便如那犹抱琵琶半遮面,只隐约露出胸膛前一小片古铜色肌肤。

梅长苏眼带欣赏之色一路从那一小片诱人之地流连而下,未及过瘾,便被那外袍深色衣领阻了视线。他有些不满意的动了动还贴在萧景琰里衫里的手。

“去屋里,这里有风。”

你看这人,便是这种时候最先想到的还是他的身体,这样的人啊,如何能叫他不入了眼,再入了心呢?

“好,你抱我进去。”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每当这种时候,萧景琰就知道,这是他“玩”累了的信号,那么接下来,自己的处境就有些不好过了。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不就是眼下这二人最好的写照麽?

以上,下来就开始污了,不过本人还没炖出来,所以请各位看官听下回分解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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