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一时爽,一直爬墙一直爽。
山有异人,与皮为谋。
偶遇殊,听其遭遇,心有唏嘘,然益为先,不可转也。取其珍物换之,后复取哲皮予之,又有言,虽以皮若生人无误,然忆所换之物,当自燃,魂散也。
---------------题记
☆……
现下回想起来,一切匪夷所思又诡异荒诞之事都源于那出《赤血长殷》的木偶戏。
那天天气不算很好,街市上十分冷清,不过家里因为是父亲的五十岁大寿,所以倒如往常一般热闹。门庭若市,红飞翠舞,鼓乐齐鸣,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最诚挚真切的欢喜笑容,每个人嘴里都说着天底下最动听悦耳的祝词。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日月长明,吉祥康泰。
……
一切都显得那样喜庆又欢腾。
父亲坐在厅堂里与宾客们交谈,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心情显然十分愉快。
那个名叫琅琊的木偶戏班就是在父亲又一次开怀大笑中到来的。
☆……
戏班仅来了一个人,一个男人,身着天青色长衫,身材颀长,面色细白,鼻梁笔挺,眼睛似古潭深水,荡着幽幽光纹,叫人看不通透,亦叫人看不出年纪。
男人身姿笔挺的站在那儿,神情谦恭谨慎。他拱手长揖了一礼,先是向父亲道了声:“祝无量寿。”再后又向父亲致歉,“班主近日诸事缠身,是以无法前来为司令效命,委实憾事,还请司令大人见谅。”
琅琊戏班自创立以来就受到全国各个阶层的喜爱,尤其是在上流社会中名声颇佳,毕竟平常老百姓也没那许多闲钱整日听曲不是?
这样数一数二的大牌戏班通常也意味着一件事,架子高,派头大。所以就算戏班最后只派遣了这么一个寒酸的木偶师来,父亲心里头再不高兴也不好当众落其面子,不仅不能落了面子反而还要倒过来给他几分薄面。
“谁不知道蔺班主不仅戏唱得好,且为人智慧豁达,常与人指点迷津,解疑答惑,可惜已隐居山野,不常入世,想见面已是不易,是以蔺班主能遣阁下前来,于萧某而言已是荣幸之至,万分惊喜了。”
“司令客气了。”
二人你来我往,极尽客套。
一番短暂寒暄过后,父亲便邀请他与之后来的宾客一起入场。
☆……
我落在众人最后头看着那个男人面上浅笑与他人接耳交谈,看着他慢慢随着众人一起走远,直到衣摆擦过假山边角,看不见了。
莫名的,有种异样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并不清晰,隐约的浮现于脑海中,大抵是又要犯病的前兆罢?
头顶上乌蒙蒙的天像是要下雨,过堂无风,有些闷热以及……焦躁。
有人走过来在肩上拍了一下,是大哥。
“怎么无精打采的?”大哥走过来在我身旁坐下。
“父亲要送我去英国留学。”
大哥有些惊讶,“怎么突然想起让你去英国了?”
一想起这茬就生气,“还不是因为小殊。”
“景琰,小殊已经不在了,你又忘了吗?”
“父亲也这么说,你们是商量好的吗?”
“这是事实,世人皆知的事实,无需商量。”
我义正言辞的反驳:“可我就不知道,难道我不算世人中之一吗?”
大哥还待在劝,我不耐听,侧头食指贴放在唇上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一边用手指向戏台。
戏台上,好戏即将开锣。
☆……
台上不知何时拉起了一块暗红色的幕布,幕布前方有几缕丝线,丝线下牵制着一木偶。木偶着一身铠甲戎装,五官明朗,肤色健康,其雕工精巧,脸谱生动,简直惟妙惟肖。
天色愈发暗淡了,铅云压顶,万物静寂。
我坐在台下看着那只木偶,看着看着,忽而觉得它的眼睛像是动了一下,睫毛微颤,眼珠轻转,再细看,却是一副生硬,了无生气的面孔。
心下狐疑间,忽而一阵急促的鼓点骤然响起,只见台上那木偶猛然一动,先是抬手提胯,接着将手中短剑朝天一指,像是被灌注了一股精气神,突的就活过来了一般,举手抬足间莫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模样,英姿勃发,爽朗率真。
明快轻松的曲调和着木偶活波的动作,就像是真与少年一起度过那场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就像是炎炎夏日一场细雨突袭,草木湿润清爽,池塘里蛙鸣欢快,荷花静悄悄绽放,花苞里,落单蜻蜓瑟缩身子藏纳其间,就像是雨后空山,丝丝雾气缭绕间,飞流直下,清泉激石,俄顷日光破空倾泻,丝丝缕缕,缠缠绵绵绕着山川,大地。
就像是在梦中,世间万物皆美好。
倏忽一阵兵戈之声乍然响起,将这美好梦境瞬间割裂成千万碎片。
☆……
一场战火毫无征兆的来临,父亲临危受命率领亲兵连夜赶赴战场,这一站便连站了七天七夜。兵士伤亡惨重,战局一再陷入凶险之境,而两天前发出的救援信号迟迟未有动静。
七天过后,弹尽人亡,全军覆灭。
如此短暂而又漫长的七天让少年不仅失去了亲人,好友,还有他自己的性命。
木偶随着丝线以及幕后人的操纵将这些情景一一展现的淋漓尽致,让闻者几乎潸然泪落。而就在众人尚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之时,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
当是时,古琴悲怆之调铮然而起,木偶不知何时将身上那套戎装脱去,换上了一套儒雅温谦的青色长衫,就连那张脸谱亦不知何时也变换了个模样,再不复当初少年飒爽之姿。
翻手为云覆手雨,智计无双,风雨一路,禹禹独行。
……
演的是前朝事,说的却是当今人。
五年前,吴东两省发生暴动,当时还是师长的萧司令当夜下令让自己的亲信林副参谋连夜带兵赶赴前线,然而不到两天,林副参谋投敌求荣之事便传了回来,当时正直战局紧要时候,萧司令当即果断亲率大军前往前线,誓要驱逐敌寇再手刃叛徒。
……
当年的事又哪里是如耳朵听到的那样简单,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在坐看戏的又有几个心里头不是敞亮的?
这戏一出底下便即就热闹起来了,交头接耳者,窃窃私语者,冷眼看好戏者。
如今不比当年,这萧司令也终有老矣的时候。
所以,不用再小心翼翼看其脸色了。
☆……
台上声止,头也跟着痛起来,几欲炸裂。
大哥似乎还未从戏中抽身出来。
事实上自那木偶初一动作时萧景禹便已觉出不对,这一路听下来更是有种果然如此的淡定感,回头去看父亲,果见其脸色铁青,目露凶光,藏于袖中的拳头怕是早已紧握,只等待着时机凶狠残忍的冲上台去将人撕成碎片。
这人可真大胆,竟敢当着父亲的面将那些陈年旧事以这样含蓄而又生动的方式宣诸于众。
心中虽然叹服,面上萧景禹可不敢表露出来。
“景琰,今晚怕是要变天,你好好待在屋子里睡觉,听见任何响动都别出来,听到吗?”
萧景禹旁的不担心,就担心弟弟会受了惊吓。
大哥殷切的话语落于此时脑袋混沌的我的耳中无意义于狂风怒啸中千里传声一般,全然听不真切。
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涣散。
我似乎看见一个自己正朝着台上那个男人走过去,不过男人并未看见我,他从幕布后缓缓走出来,将木偶塞进袖子里,接着鞠躬,下场。我无意识的跟着他走,走着走着,就快要走下台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袖子像是被风卷着,忽然鼓了起来,随即一条又细又干的胳膊从那里面伸出来,五根细小,骨节突出的手指张开握紧拽着袖子的边沿,我走近些,便看见一个小小的小人悬空掉着挂在那衣袖上,他的身体随着衣袖摆动弧度像个风中的秋千一样不停的晃来晃去,说真的,我真怕他掉下来。
我对他充满了惊奇,却并不害怕。
我大概是真的犯病了。
今晚的夜色黑的有点恐怖,像是一个洞,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才肯闭拢起来。
我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士兵犹如狂风过境一般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只有这边异样静谧,无人打扰。
所以很安全,相当安全。
口鼻被突然捂住,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头。
“我将你放开,但是你不许喊叫。”
点了点头,口鼻被松开的一瞬间我拼命的大口呼吸,我怀疑他刚想要我的命?
可是他舍得吗?
真奇怪,为什么我会忽然用这个词?
我在床边坐下来,一边无聊的晃着腿,一边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的袖子。
他也在看着我,目带审视。
我忽然涌出一个既大胆又十分有趣的想法。
我向他提议,你需要一个帮手,我可以帮你光明正大走出那扇大门。
他微微笑起来,如果有人愿意主动伸出援手,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这种随性的回答让我有些迟疑,为什么相信我?
他摊手,为什么不信?
我无言以对,索性不去看他笑意盈盈的好脾气脸。
☆……
第二天我带他去见了父亲。
我是拉着他的手一路奔跑着去的,到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畅快。
我昂首站在父亲面前。
我对他说,我要成亲了。
父亲说,又发什么疯?
我说,是真的,我要成亲了。
我握着那个男人的手,将他带到父亲面前。
我们要成亲了。
父亲气的摔掉手中的茶杯,胡闹,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我知道父亲会生气,不过我并不在意,我向来不会在意他人的感受。
我偏过头去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我叫梅长苏。
我又转头去对父亲说,他叫梅长苏。
父亲震怒,不许,我绝不允许你与他来往!
我懒得听他发脾气,伸手拉起梅长苏的手走了。
我喜欢拉他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有些冰凉凉的,不过贴着我温热的掌心正好合适。
☆……
那之后我开始与梅长苏学习木偶戏,因为父亲怒气未消,是以我暂时不想见到他,也就无法履行诺言带梅长苏出去,只能委屈其在此多留几日了。
这样类似于禁闭的日子过于无趣,我便提议让梅长苏教我木偶戏,他欣然同意。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无论我想做什么他都会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为了证实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我曾问他能不能把苏哲送给我,他竟然点头说好。
真是奇怪的人,明明他那么喜爱着苏哲不是吗?
哦,对了,苏哲就是天天睡在梅长苏袖子里的那只木偶。
☆……
我喜欢跟着梅长苏学习木偶戏,因为这很有意思。自己亲手雕刻出一个心仪的木偶,然后精心着色,再配以服饰,最后以丝线牵制,让他在自己手里“活”过来。
我雕刻的木偶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他梳着长长的辫子,眼睛眉毛永远弯弯的。
梅长苏偶尔会在旁边看我雕刻,我怕他无聊,便时不时与他讲话。
我跟他讲,我们不会成亲。
我跟他讲,我喜欢的人拥有这个世上最明朗的笑容,他是住在我心里的人。
我跟他讲,他叫林殊,他迷路了,我找不到他,我很想他。
我跟他讲了很多,却从未对他讲过我生病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讲。
自从跟梅长苏提起林殊之后,我总觉得他变得有些奇怪,他时常会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偷看我,当然我心里亦不由自主对他生了几分亲近,总想去找他,总想看看他。
总之,凡事涉及到林殊二字,我们都会变得莫名奇怪起来。
☆……
夜里我睡不着,便起床去找梅长苏。
他刚沐过浴,浑身上下散着一股潮湿的气味,我缩了缩肩膀,有点冷。
他发觉我的动作,抬眼挑眉对我笑。
我喜欢他这样笑,有种宠溺的意味,让我不自觉沉沦,享受其中。
“七少爷。”
“嗯?”
“你真可爱。”
我该生气的,可是心里却有点开心。
他将我拉进屋然后关上门,却未走开。
我被困在他的怀抱里有些手足无措,他依旧笑着,慢慢低了头,吻上了我的额头。
我不敢做声,睁着眼睛看着他再一次低下头,然后一面将掌心覆在我的眼睛上一面亲吻我的嘴唇。
烛光明明灭灭,照映着两道纠缠的人影。
衣服被剥去时脑子尚有些混沌,而后来便更如细心熬制的白粥一样成了团浆糊,于是只能大张嘴吧胡乱叫几句,听着自己的近乎缠绵油腻的声音绕着这昏暗光晕久久不歇。
被打横抱起放倒在床上时,我看见几案上苏哲的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可是来不及询问,梅长苏高大的身影便已压了下来。
夜渐渐深了,月亮已经出来,树梢落满了银辉,风儿唱着摇篮曲,不知不觉,连木偶都睡着了。
那日之后又过了一段日子,我终于将林殊完成。我把他放在窗边的桌案上,阳光照进来,将他的影子拉的稀奇古怪,我坐在床上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孤零零的坐在那里,有点孤单,又有点可怜,于是,半个月后我又制作了另一个喜欢穿红色衣服的木偶,我给他取名叫水牛。
我把水牛放在林殊旁边。
水牛会永远陪着林殊。
☆……
父亲仍然沉浸在怒火利,而且随时准备派人来杀掉梅长苏,只是不知为何他近来身体总是不好,很多事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虽然父亲身体日益衰弱,但这并不影响他深入骨髓的危险与残忍。
只要他还活着,还能大口喘气,他就不会停止杀掉梅长苏的念头。
这很危险。
☆……
我决定尽快送梅长苏离开,在他离开之前,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幕布前,林殊与水牛骑着马儿在草原上慢悠悠荡着,微风抚过他们的头发,于是丝丝缕缕的发丝打着圈儿飞舞着飞舞着在空中纠缠交汇起来,亲昵好似结发一般。
我不禁有些出神,手不自觉动作着,嘴里随着林殊与水牛的演绎跟着一张一合。
你怎么那么爱喝水,简直像个大水牛!
浑身经络像是在瞬间崩裂,痛到不能自已,尤其是脑袋,突突突,似有人拿了个凿子在上面一下又一下的开凿着。
脑袋里面仿佛有许多小人在里面跑来跑去,一边跑一边发出刺耳的嘲笑。
啊,那个人可真傻,金陵最明亮的少年已经死去,但是他却自欺欺人,成日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林殊已经死了,你再等下去也是徒劳。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他的死讯?难道我们会骗你吗?
面对现实吧,你该醒过来了,景琰。
而后是一声枪响,满目猩红顺着墙根慢慢流过来,流过来,直到没至脚踝。
一个人倒在血泊中。
是林副参谋。
一张脸映在窗户上面。
是父亲。
……
是谁在喊,水牛,水牛,水牛……
余音绕梁。
“啊!”
控制不住一声尖锐的叫声自四肢百骸间震荡开来,我抱着头浑身无力瘫软在地,林殊与水牛随之也像是失去了主心骨,瞬时犹如一滩死水,肢体僵硬零散的跌在地上。
眼前开始变得花白,迷迷糊糊中,我恍惚看见苏哲朝我一蹦一跳的走过来,他歪着脑袋
疑惑的看着我,好似在问你怎么了一样。
而梅长苏在哪里呢?
我已经看不见了。
☆……
我做了十几年的梦,梦里的我仍是少年,喜欢穿红色的服饰,喜欢吃榛子酥,喜欢一个少年,喜欢等待着一个少年。
梦里的我像是个幼稚的孩童,任性,沉郁,顽固。
我希望我仍身处梦境,但事实上,我已经清醒。
我深切的知道林殊再也不会回来。
很奇怪,我竟然没有一丝难过。
我看见梅长苏一脸担忧的走进来,我看向他的袖子,是瘪的,没有东西。
苏哲不见了。
☆……
我有点累了。
我看着他,说,我们再做一次吧。
他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他说,你会受伤的。
我说,我不怕。
然后他就看着我笑,带着我看不懂的温柔缱眷。
我忍不住伸手将他拉过来,然后坐起身伸手抱住他的腰。
他身上总有股沁凉的冷意,和着他细白的脸孔,显出几分虚弱无力。
我心里有些惶恐,忍不住更加用力抱紧我,就像是怕再不用力些,他就从我怀里逃跑,消失了。
他起先是犹豫,后来才伸手回抱我。
他将我揽进他怀里,一边发出声叹息,一边亲吻我的发璇。我窝在他的怀里,模糊中看见几案上的小林殊与小水牛放佛在对我招手,我将脸埋在他肩上,一边吃吃的笑,一边无声泪落。
☆……
我终于履行承诺让梅长苏正大光明的从那扇大门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就像林殊一样。
可是,原本他们就是一样的,不是吗?
尾声
你的眼里看着万物苍生,而我的眼里只看着你。
所以,我能看见,看见你眼里深藏的秘密。
风起,云涌,人散。
—END—
—END—
逃猜活动文,写的比较仓促,拧巴,干涩,看到留言说看不懂,修了一点,希望能看懂吧。
看不懂也没关系
因为,本人自己也糊里糊涂的。
好吧,还是把设定这放一下。
梗是来自折雪左春太太的画皮梗,因为正好赶活动,就顺便还梗连带着把活动文写了,嗯,这是写这篇文的初衷。
文里一开始的题记就说明林殊这个人物已经不在了,是为鬼魂,只是他遇到了一个异人(起初是设定蔺晨是这个神棍的),能以人皮将鬼魂变成生人存活,只是需要以一样珍贵的东西交换。
林殊把关于萧景琰的记忆交换了出去(其实这里文中我赶时间交文所以忘了埋伏笔orz)
然后林殊用苏哲的皮成为了一木偶师(一开始设定是皮影,因为带个皮字,刚好可以和人皮接上,后来因为它平面化,不够木偶立体不好展开后面的剧情就放弃了),他以木偶师梅长苏的身份进入萧府开始复仇。
梅长苏演的那段木偶戏就是前朝的一位将军写照,就是林燮,这个应该很明显,以前朝之事昭今朝之冤,梅长苏不仅复仇,更要他的仇人寝食难安,生不如。
这是关于梅长苏的设定。
而萧景琰的设定是他从一出场就是一个病人,别人都确认林殊已死,可他就是不相信,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还有一个关于他病的原因以及萧选对他容忍的原因,是萧景琰目睹了自己的父亲杀了林殊的父亲。
他觉得很愧疚,自责,他对不起林殊,所以选择将这段记忆忘记,但是其实没有真正的往过。
后面他和梅长苏相见,这里我自己也没法说清楚他是从一开始就认出了人还是从后面认出来的,我所想写的是,物是人已非,曾经的美好一切就交给那两只【就是萧景琰做的林殊和水牛的木偶】木偶替他们继续下去吧。
因为如此,所以后面萧景琰才会抱着梅长苏哭,他即开心能重新回归林殊的怀抱,又难过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他看见那两只木偶就会想起当初的一切美好记忆。
关于结局
嗯,是的,be
开头就写了,想起交换的东西,就会自燃,然后魂飞魄散。
最后就这样吧,很多东西本身就不需要讲的很明了,大概摸的了那几分意思就足够满足,当然至今我还没有摸到,所以,只能下个短篇我们继续来讲……
再最后,作为还梗,望折折,折雪左春能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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