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方又双叒叕回来搞事情了

爬墙一时爽,一直爬墙一直爽。

【冲平】更深露浓

帘幄幔幔,飘飘荡荡。
内室设了一桌一椅,以及一道山水屏风,而在屏风之后则是一张宽大床榻。
此时,天色近黑,高台架上,烛火已经点燃,显然屋子里是有人的。
屋子里确实有人,两个人。
令狐冲与林平之。
桌上摆放着一壶酒,酒是林平之精心准备的百年佳酿,只是,有时候这好酒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喝到的。
令狐冲手中端着翡翠杯,一杯接一杯的饮着这难得的美酒。林平之则站在他身后,一张脸孔深陷在背光的阴影之下,瞧不出此时神情模样。
夜幕降临。
“林师弟,小师妹当真约了我在此见面吗?”
“大师兄不相信我?”
“我不是……”一句话未完便被迫卡在嗓子眼里吐露不出。
翡翠杯倏然从手中滑落,余下的美酒缓缓从倾斜的杯身中流出,青色液体晕湿了大片桌面。一角的香炉里,淡淡烟雾缭绕而上,朦朦胧胧间,一卷纱帘兀自垂落散开。
有幸一品百年佳酿滋味,若不付出点代价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令狐冲心知自己这是着了道了,只是却不知林师弟为何要这般做,而接下来又想如何作为?
帘幔漫漫,无风却自在舞动。
令狐冲身后,林平之慢慢踱步而来,他的身躯逐渐显露于烛光之下,只见他着一身降红色衣衫,披长发于肩,眉眼无悲无喜。
他终于走近了,就在令狐冲背后,距离近的他甚至能嗅到令狐冲身上清冽的酒香,他抬起手,轻轻贴上令狐冲的背,手掌能感觉到令狐冲瞬间紧绷的肌肉。
林平之甚觉好笑,便当真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
笑声里隐约带着一丝疯狂快意之味。
“大师兄莫怕,好戏还在后头呢!”
林平之以袖掩嘴嗤嗤笑道,笑完,又立即冷下脸,伸手在令狐冲后颈之上流连轻抚。
剪影之下,能看见两道人影渐渐相贴,林平之从后单手抱住令狐冲的腰身,另一只手从后颈绕到前方,抚摸到令狐冲形状突出的喉结,中指略长些,便能更好的感触到喉结上肌肤逐渐变得炙热。
林平之几乎是趴在令狐冲身上,他的手一点也不闲着,又从喉结缓缓向上,抚上令狐冲饱满的嘴唇,唇上似乎还沾着酒,略微有些潮湿,不过这潮湿感于手指而言刚刚好,否则揉弄起来怕是有些干涩。
食指与中指在上下唇上来回撩拨,只是这样远远不够,林平之眼里参上一点狠意,他似乎用尽了力气去单手环抱住令狐冲,而后作弄的手指用力撬开令狐冲紧闭的牙关,捣弄进去。
手指与柔软的舌头开始嬉戏。
香炉里烟雾弥漫,宽敞的屋子里似乎染上了一层燥热。
有汗水缓缓从令狐冲的额头上滚落下来,他虽身中无名之毒,浑身瘫软无力,又再之后被林平之点了穴道无法动弹,但突糟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拼了命也要去阻止,只是一个男人,还是如此年纪,即使他拼命压制,被刻意撩拨起来的欲x望也实在难以抗拒。
而那个作乱的人还在继续。
林平之从后面靠着令狐冲的背,他的手指扔在继续放浪行径,而此刻,他的嘴也不老实起来。
滚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舌尖伸出舔砥着近在咫尺的耳垂,整个房间内,寂静无声,似乎毫无一场风花雪月正在悄然进行的迹象。
屋内温度逐渐升高,应当是秋夜,却热的令人心生燥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战场从桌旁转移到了屏风后面那张床榻之上。
林平之将人扔到上面,自己则走到窗户旁伸手将窗子支开一点儿缝,外面清爽的风当即往屋里灌,林平之宽松的衣衫被吹的猎猎飞扬起来,他的长发也被风卷起,有几缕沾到脸颊上,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全然没有要伸手去扶开的意思。
被迫躺在床上的令狐冲侧着脸看着林平之,他的神情冷淡,但因为前面一番撩逗,眉眼染了几分不自知的媚意。
他走过来,一面走,一面将腰带解开丢在地上,降红色衣衫也被除去,白皙的肌肤显现在昏黄的烛火之下。
风在屋内流动,轻薄的帘幔被吹的飘来荡去,屏风之后,隐约破碎的喘息时不时传来。
门忽然被叩响。
“小林子,大师兄在哪呢?”
屋里却未有人应答,门外的人又喊了两声,仍未听到回应便伸手推开了门。
门内,帘幄荡荡,有细碎的声响传到来人的耳朵里,或许是好奇,她迈开走步,一边喊着“小林子”一边绕过屏风。
一阵劲风起,床幔被倏然放下,重重床幔上,一上一下两道人影,她看着,那里面有一人竟是以跪坐之式缓缓律动,她心头惊骇,仓皇转身而出,耳朵里,却是又一道细碎声音传来。
她跑出门外,被冷风一吹,似有所感,方才那声音,分明是两个男子……
她不敢在往下想,她拼命往前跑,她今晚不该来的。
不该来的。
屋里,林平之光着身躯趴在令狐冲身上,他贴着令狐冲的耳朵,亲昵的像是情人间在耳语。
“原本,我是想杀了她的,后来觉得这般也不错,毕竟,我也是恨你的。”
他说着,下面却是紧紧一夹,又以脐橙之式在令狐冲身上慢慢云雨起来。
更深,露正浓。


—完—

新版完全坚持不下去,看的是李亚鹏一版,盈盈美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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