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方又双叒叕回来搞事情了

爬墙一时爽,一直爬墙一直爽。

【苏靖】直道相思了无益

文/莫方

春雨连绵不绝,浸润着这座古老,附有着独特神秘色彩的都城。
这种神秘是一种经漫长岁月沉淀而被赋予深厚底蕴,极具诱惑性的,深深的吸引着我去探知,了解并确切感受它们。
我时常为它们感到着迷,包括护城墙上的每一道错乱无序的划痕,包括每至战乱而被敲响的,战鼓上每一道鼓点的节奏,包括偶尔停驻的路旁一棵树的生长,包括庭院深深中留意一朵花的开落,包括每一次夜晚悄然降临,城门被轰然紧闭的闷重声……
这种着迷的程度仅次于我对于我父亲跌宕起伏的一生所持有的探知欲。
是的,我的父亲。
对于父亲,我的记忆并不十分分明,只依稀记得曾有那么一双手将我抱在怀里。
那双手很大,有粗硬的茧,抚摸过脸庞时,会有些扎人,但,很温暖。
时至今日,我仍清楚的记得那份温暖的触觉,大抵是对于父亲这一名词的执念,所以才于儿时尚处懵懂便于无意识间就牢牢铭记住了这份和着骨血的牵连吧?!
说及父亲,难免就要提及另一个人来。
那个于他们谈话中时常被一笔带过的,名字被唤作苏先生的人。
我曾好奇向庭生兄长打听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深信着他知晓这世间所有的事,因为他的眼睛里总是藏着许多我看不懂的浮浮沉沉的东西,而事实证明,庭生兄长确知此事。
兄长说,哦,你说苏先生,他叫梅长苏,是父亲的友人。

友人?
什么样子的友人?
君子之交淡如水亦或是生死金兰磐如石?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薄雾晨光里,庭生兄长的声音就这样消散于东方初升的艳阳里。

对于梅长苏为何被唤作苏先生而不是梅先生这件事,我一度感到困惑,这种困惑无知折磨着我好几夜连觉都睡不安稳。

打着哈欠,胡乱卷着被子,我敲开了庭生兄长的房门。

“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故事。”

在兄长臂弯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我问起了这个一直压在我心里的问题。
我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而但凡我真正想知道的事,兄长一定会知无不言。

如前面所述,他总是知道很多东西,我知道的,或者我不知道的。

檐廊下风铃被绵延雨雾敲打着,发出声声“叮铃铃”,悠远郁静。

我安静的听着兄长沉静的声音在耳畔叙述着那段尘封的往事。
我的父亲,以及,我父亲的友人,梅长苏,苏先生。

……
许久,许久,久到一个故事终于讲到了落幕。

“他死了吗?”
“谁?”
“那位苏先生。”
“死了吧…”
不然怎么忍心独留那一抹暗红身影于这浊世中孑然一身?

“父亲……”
“嗯?”

“父亲是喜欢他的吧?”
我翻了个身,把脸埋在兄长手掌心里,有些难过。
因为是喜欢的心情,所以明知前方是条死路,也要为了成全他的愿望隐忍着自己的难过,亲手将他推上日暮途穷之境。

只是因为深刻的喜欢着啊。

可是,若是这样,那么自己的存在,又算什么?

“父亲,他很期待你。”一双手落在后脑勺上,和记忆中眷恋不忘的温暖不同,此刻的温暖是带着灼伤人的热度,忽而觉得耳朵有些发热。

“我也很期待你。”

唯恐耳朵再次遭受磨难,我只得转移话题。

“那苏先生呢,他喜欢父亲吗?”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今我束甲远征,驱逐诛杀敌寇,守这江山如画,只惟愿今生得见你君临天下这种心情算不算得上是喜欢,若算,那么,那个人于千种谋算,万般思虑,诸多复杂心绪中,该是也隐忍着这样一份心情吧?

向来情深,奈何缘浅。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凑不要脸赠折雪太太,不要嫌弃>3<

——————这个脑洞来的非常突然,嗯,今晚刚来的,还不知道是为什么来的,总之写出来了!

——————嗯,一写短篇就容易犯病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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